前,“怎么回事?”话音刚落,外头厉风骤起。
沈昕娘闻声,祭出桃木剑来,手中更捏着符篆,亦周身戒备。
“娘子小心。”金香小声道。
车夫一声惨叫,还没看见对手,便跌下马车去。
马仿佛受了惊一般,忽而朝着道旁狂奔起来,眼看要慌不择路的将马车拖到道旁排水的深沟之中。
沈昕娘听闻车夫坠地,立时顾不上许多,推开金香,拉开车门,翻身上前,拽住了缰绳,“坐稳了。”
金香听闻娘子声音,伸手扒住车厢壁,车门灌入的风,吹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眼角余光却是瞧见有人影一闪,“娘子小心!”
沈昕娘一手拽着缰绳,来控制马匹,另一手扬起,猛的弹出一张符篆来。
符篆却被一柄桃木剑顺势击破,“沈娘子!你害我好惨!”
恼怒的声音夹着利刃之势破空而来。
“驾——”沈昕娘御着马车,侧脸看去。
张铭之身形极快,手中桃木剑翻转之间,剑风赫赫。被他剑气触到的厚重马车车厢上都留下一道道深深剑痕。
他面带怒意,五官扭曲,剑招狠厉,挥手扔出数张符篆来,口中念念有词。
飞向沈昕娘的符篆被她避开,可却有好几张都贴在了马车车厢上。
马车车厢立即变的好似大山般沉重,疾奔的两匹马竟如何也拉不动了,马蹄子不住迈动,车却缓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