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这些臭道士,不就是会装神弄鬼,炼个劳什子的丹药么?就能挣的如此之多,他们之间挣来斗去,谁好谁歹的他可不关心,只要他能从中捞到好处就是。
他快步出了里间,蹲在外间,装作擦地的样子,陆北身边小童恰好退到门口,拦着要进之人,“陆道长出府去了,若要寻什么,且等陆道长回来再寻吧?”
小童正说着话,低头瞧见擦地的家仆,“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跟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进来么?”
那家仆弓着身子连连点头,“是是,小的这就出去!”
他端起盆子,在小童满是不悦的目光中,退了出去,退到门口的时候,却是偷偷抬眼,看了看小童身边立着的两人。
他虽叫不出名字,却也知道,这两人是国舅爷的贴身随从。
家仆退出去之后,缩在院中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默默的观察着上房的动静。似乎听闻那两个随从和小童争执了几句,小童便被强行推出门外。
小童在外头,,面上有些焦急不忿,担忧的不停向里张望,可是陆道长和其余两位师叔都不在府上,他一个跟随陆道长身边,没有道行的杂使小童,旁人哪会将他放在眼里?
家仆心下嘀咕着,不知那两个随从眼神如何,究竟能不能发现他藏起来的丹药?等了许久却也不见两人出来,他有些等不及了,当初张道长给他丹药的时候,也只是说,让他将东西放进去就是,可没有说,放进去了一定要被人发现才能给另一半的钱吧?
是了,不管能不能被发现,他的另一半的钱是不能少的!
家仆想通了这些,便立时起身,向张铭之处寻去。岂料还没寻到张铭之,刚路过一个人迹罕至的竹林小径,就被人从后头捂上了嘴,一击敲晕过去。
张铭之冷笑着抱紧家仆软倒的身子,低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死了也不冤。这么大的事儿,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