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腰,面容白净的男子。
风灌进洞开的马车车厢。
一丝不挂的男子瑟缩了一下,好似这才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尴尬的情形,翻身捂住自己要害之处。
只是他这动作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眼尖也距离很近的王府众人,却是看得清楚,且惊呼出声,“是个阉人——”
“是谁陷害哀家?!”那披头散发拥薄毯而坐的女子,厉声问道。
男子不是齐王,那女子却是太后虞氏无疑。
这会儿底下众人面色全变了,王府众人担忧换成了幸灾乐祸。那些幸灾乐祸的宫人却是哭都哭不出来。
“娘娘……咱们,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去吧!”太后身边的女官纵身跃上马车,低声说道。
这事儿不闹开了还好。闹开了,不少宫人都能作证,齐王爷乃是被太后娘娘给送上车驾的,太后娘娘更是自己爬上马车的,没有人勉强她,没有人挟持她。至于车里的人怎么从齐王变成了一个阉人,却是没人能说清楚。
虞氏抬眼看见立在车前的沈昕娘,面色狠厉,“你……”
沈昕娘无辜摊了摊手,“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官一定要我来开车门的,娘娘可要明鉴呐?”
这话说的再讽刺不过了!
“娘娘以为,这车里的人应该是谁?”沈昕娘面无表情的问道,声音里却有几分轻笑的味道。
让虞氏听来,刺耳钻心。
她能说谁?说齐王?以在众人面前证明她这寡居的太后不守妇道,惦记着自己的小叔子?怕是这话她敢吐口,明日就有人让她去皇陵给先皇陪葬吧?
虞氏冷哼一声,看向沈昕娘的目光越发冷冽,“哀家以为是谁,轮不到你来过问!”
“是,太后娘娘寡居,心中欲壑难填也是人之常情,这宦官容貌不错,娘娘眼光甚好。只是乘我家王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