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郭肃和陈提辖,两人不知为何事奔波一日,脸上多少多有些疲态。见到沈昕娘不由大为惊异。
陈提辖瞪眼道:“下官真是老了么?这一日也未做得什么费神劳力之事,尚觉有些疲累。郎君长途跋涉,不过歇了这大半日的功夫,便如此神清气爽!”
郭肃也连连点头,“陈提辖习武之人都这般说,某就更不必提了!王爷身边有郎君这般能人,何愁大事不成?必能达成心愿的!”
沈昕娘拱了拱手,“两位大人真是客气!”
“来来,不多说,既是要为郎君接风洗尘,还是快些犒劳郎君才是!”陈提辖笑说道。
郭肃也笑道,“不是你适才说饥肠辘辘?是急着犒劳郎君,还是急着祭你的五脏庙呢?”
“郭大人你不厚道,尽在郎君面前揭我的短!”三人一面向外走,一面说笑道。
乘着马车到了郭肃定好的酒肆,三人说笑上楼,入了雅间。
沈昕娘见两人说说笑笑,已然放下心来。看来这一日相处,倒也不是白相处的,两人似乎已经有了不言自明的默契。
上了酒菜,郭肃起身,要为沈昕娘倒酒。
陈提辖起身相拦,“郭大人,您怎好先倒酒?您让下官如何是好?您且坐下!这第一杯酒当让下官来敬才是!”
沈昕娘连忙摆手,“不敢当!且两位大人不必客气,某不胜酒力,不能饮酒!”
“诶,如何不能饮酒呢?这是上好的桑落酒,不上头,郎君只管放心饮用!”陈提辖笑着斟满酒杯,端至沈昕娘面前,“郎君远道而来,我等岂能不好好招待!郎君莫要客气!”
“并不是客气。”沈昕娘面无表情的说道,“此行为的乃是要事,两位大人也知道,这件事不仅攸关郭大人身家性命,对朝堂之上的势力也有莫大影响!大意不得。”
郭肃闻言微微点头。
陈提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