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提辖正在高台上站着,满面威严。
“陈提辖。”郭肃唤了一声。
领兵操练的陈提辖却没有回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郭肃又上前一步,提高了音量道:“陈提辖!”
陈提辖依旧认真看着下头兵丁,完全不理会郭肃。
郭肃身为晋阳太守,许是觉得如此太有失颜面,脸上表情不甚好看,无奈摇头,笑着对沈昕娘道:“这厮,简直是个武疯子,练起兵来什么都不顾了。”
他虽是笑着说,嘴角的弧度却十分的僵硬。上反台血。
沈昕娘摇了摇头,轻缓劝道,“无碍,还是等陈提辖操练完了,再说不迟。”
郭肃摇头,“那怎么行,郎君从京城奔波而来,昨夜又未能安睡,赶紧将王爷吩咐交代了他,郎君也好早些去休息!我去叫他,看他还能分不清轻重缓急?”
“郭大人!”沈昕娘想说自己并不累,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可那郭肃却已经冲上前去,拽住陈提辖的衣袖道:“陈提辖,我适才叫你,你怎的不应?我有要事要同你讲!”
陈提辖抬手挥了下,“大人不见下官正在练兵?有什么事,待练兵结束再说不迟!”
他习武之人,力道颇大,一挥手竟将郭肃推得踉跄倒退数步。
郭肃脸上涨红,不由愤然,“你,你这粗人!难道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也要等你练完兵再说么?岂不知延误军情是什么罪责?”
陈提辖这才转过脸来看他,面无表情道:“若有敌情,或遇紧急,就去敲校场战鼓!不至于敲战鼓的情况便算不得紧急,休要来打扰操练!”
说完,陈提辖又转过脸去,完全无视两人存在。
郭肃被他气到,嘴唇都变了颜色,提步就要向战鼓走去。
沈昕娘连忙提步上前,拦住他道:“大人莫急,此事何至于擂响战鼓?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