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像是浅了不少。
“竟有这般神药?”虞国舅语气不乏惊叹之意。
陆北躬身没说话,只待虞国舅亲自试药。
“那便……”虞国舅迟疑开口,“不等张道长,这就试试吧。”
陆北心头大喜,连忙上前,帮助虞国舅除去上衣,指尖小心翼翼的蘸了些许的药膏,涂抹在那仍旧留着明显疤痕的肩头。
清清凉凉的感觉随着陆北的指尖在肩头化开。淡淡的药香弥漫在鼻端,微微苦涩之中带着香味,比甜腻的香更沁人心脾,也更叫人留恋。
待陆北小心翼翼的涂抹好伤口。
虞国舅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动了动肩头,他脸上震惊之色越发浓重。
“果真有奇效!”
陆北心头已经乐开了花,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微笑,“张道长原本最是精于医术药理,许是最近有旁的烦心之事,所以难以精心钻研吧?”
虞泰握了握手中的小瓷瓶,“陆道长说的是,若烦扰我这么久的剑伤果真好了,陆道长功不可没。陆道长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只是你们同为我身边最得力,最信任之人,相互之间,不要排挤猜疑才好!”
最后一句话,说的颇为意味深长。
陆北收敛起心中得意,连忙拱手,“不敢,国舅爷尽管放心。”
虞泰笑了笑,“这药难得,想来颇费功夫,稍事我会叫人将赏银送到陆道长房中。”
“分内之事,不敢居功。”陆北躬身说道。
“道长无须客气!”虞泰肩头终于不似以往,总是那般隐隐作痛,这清清凉凉的感觉好生舒爽,叫他心情也越发好起来,脸上的笑容都更多了。
陆北离开没多久,他便果然派人抬了几箱子的钱币到陆道长房中。
陆北满心欢喜,纵然如今国舅爷并未因为他献药,就重视他多过张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