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笼中一般。娘子没有找到回忆和过往的时候,也是这般感觉么?
她忍一时尚觉难受,娘子忍了那么久,却从没有流露出半分痛苦,真是不容易。
“起程。”方琰冲马车外头吩咐道。
戒备在马车外的侍卫们闻言,动作整齐划一的收起兵器。车夫跳上马车,“驾——”的一声,又驱车向前。
“这才对嘛,我借王爷势力避开那些人的穷追,沈娘子也可借着贫道,分散旁人觊觎之心。”紫阳真人美滋滋的又挪回马车角落,盘腿坐下,将葫芦放在跟前,眼眸格外明亮的盯着那葫芦。
一时忍不住,他又抬眼看向沈昕娘,“娘子真的不能说,这灵水妙用?”
“非不能说,而是无甚可说,”沈昕娘道,“所谓悟道,靠的是悟。”
紫阳真人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又低下头来。
丹心戒备看着紫阳真人,更是离他远远的,心里不禁哀叹,她本期盼着马车里的气氛能缓和些,两位主子能更亲近些。如今可好,多了个紫阳真人,她怎么觉得马车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呢?
去见王爷忽而靠近她家娘子,面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刚刚说什么?说‘王爷与我’,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沈昕娘侧脸看他,“王爷与我。”
语调平缓,丁点不温柔婉约。
方琰微微蹙眉,“不是这种语气,轻一点。”
“王爷与我。”沈昕娘又道,语气轻了一些,却仍旧面无表情。
方琰轻叹一声。
“不是说了么,心境不同,感受便不同。”沈昕娘淡淡看他,“何必强求。”
方琰闻言却是笑了,“那你是不是也有关心则乱的时候?”
沈昕娘挑了挑眉梢。
方琰没再多说,只是脸上的笑意却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