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无人指使。又畏罪自尽,便将她的尸首扔与乱葬岗,喂给豺狼虎豹吧!”虞国舅缓缓说道,又将脸转向方琰,“齐王以为如何?”
有眼之人都看出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一个宫女而已,就算对齐王心声仰慕,又哪儿来的胆子敢毒杀被圣上留在殿中宴饮之人?再者说,象牙筷价值不菲。宫中毒药更是禁物,岂是一个小宫女能够得来的?
可如今,人死。死无对证,便是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对虞氏一族也构不成大的伤害,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倒是对朝廷鼓励商贾的举措,有不利影响。
“也是齐王爷太过英俊不凡,引得小姑娘们春心萌动,这才有不当举措,”虞国舅摸着胡子笑着说,“不如齐王也效仿兰陵王,带着面具出入朝中?”
虞国舅的调侃让延庆殿内凝滞的气氛略和缓了些。
方琰脸上却并无笑意,“国舅说的,倒也是办法。”
虞泰挥手,让宫人进殿,将那宫女的尸首抬走。
只是此时殿中的味道,气氛是在不适合宴饮继续,小皇帝略说了几句话,就离席而去。众人也缓缓退走。
小皇帝临走的时候,还深深的看了眼沈昕娘,眼中有歉疚有不舍,但脚步却无奈不能停滞。
沈昕娘刚随众人行出殿中的时候,便有人靠近过来,低声道:“娘子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沈昕娘抬头,“秦家老爷?”
两人离开人流,避在栾树一旁。丹心跟在沈昕娘后头,警惕的看诊秦家老爷。
“秦老爷有何指教?”沈昕娘问道。
“指教,不敢当,秦某佩服娘子博学广识,娘子师承何处?”秦青山拱手问道。
沈昕娘沉默片刻,“秦老爷有什么打算?”
秦青山见她不答反问,便深深看了她一眼,“娘子不必如此防备秦某,娘子应当知道,秦某人并无恶意。如今宫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