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娘子都提前有交代。
与他们面对的情形,几乎分毫不差。
娘子教他如何袭击抵御凶猛的伙计,连手上应该有多大的力度都有交代!且叮嘱他一定不能记错。
既如此精密,娘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结果?
娘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此下来,那伙计……会死?
看着沈昕娘平静淡定的入了马车。
他怔怔不能回神。
这真的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么?为何杀人在她看来也这般随意?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她的心中也是这般平静,没有触动么?
那是人命啊!
铁柱赶着马车,接了冯家赶车的车夫一道。
来时路上,两人还有问有答。
可回去一路,只听得冯家的车夫聒噪,铁柱一句话也没有。
马车行至城南,铁柱跳下马车的时候。
丹心忽而挑起车帘子,“娘子说,你若怕了,日后就别住这里了,拿着钱,另寻一个住处吧!”庄节医才。
说完,就要放下车帘。
铁柱片刻的迟疑,猛然抬头道:“娘子是我们父子的救命恩人!欺负娘子的人,就是欺辱我们父子!我不怕,随时愿意听后娘子差遣!”
丹心闻言,笑了笑,放下车帘。
马车缓缓而动。
丹心拍着心口,低声道:“比昨日那血淋淋的场景差得远呢,他竟怕了。”
沈昕娘缓声道:“昨日并非他动手,今日人却是死在他的手里,那感觉,自然是不同。”
丹心点了点头,挨近了沈昕娘几分,“那娘子呢?娘子会不会怕?”
沈昕娘侧脸,“怕什么?”
丹心张了张嘴,忽而笑了,“娘子不怕,那婢子跟着娘子也就不怕。”
沈昕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