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人觉得诡异,脊背生寒。
迟钝怯懦不敢说话之时也就罢了,如今言语流畅了,开口便是讽刺之语,越发让人不喜。
“好了就好,你如今过的好,你母亲在天有灵,也能安心了。”沈尚书看着别处,淡声道。
“只怕母亲不能安心!”沈昕娘却语调有些冷的说道。
“什么?”沈尚书一愣。
花厅之中,一时气氛僵硬紧张。
“母亲生前曾道,她的嫁妆尽数要留给我,如今沈家却因为我是个不全之人,就要克扣我的嫁妆,母亲在天有灵,又如何能够安心呢?”沈昕娘嘲讽道。
“夫人怎的突然说这些!”冯七郎错愕,一路上她不声不响,原来是揣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一个过世近十年的人,能留下什么稀罕人的嫁妆?
他是来试探沈昕娘究竟是不是沈家那个痴傻的嫡长女的,可不是来因为一点点嫁妆,就得罪沈尚书的!
“你——你这逆女,是回来要钱的么?”沈尚书抬手怒斥她道,“你若有半分良心,这话今日也说不出口!自你从吴兴回来,朱氏对你怎样,我看在眼里!虽未长久相处,但朱氏从来不曾亏待你,她岂会克扣你的嫁妆?若非我相拦,她都想将自己的嫁妆田庄陪送给你!你,你如今好了,倒学会含血喷人了?!”
沈尚书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冯七郎连忙行礼,“岳父大人息怒!昕娘才好,不通晓人情世故,言语有失,也是难免,岳父大人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才好!”
让沈尚书以为是冯家教唆她回来要嫁妆,那才是大大的不好。
冯七郎一时有些后悔,他不该如此心急的试探的!
“父亲真的觉得朱氏对我很好?”沈昕娘面无表情的问道。
“昕娘,有什么误会,私下问问就好,今日回门,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