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狱有些担忧地对我说道:“这老家伙的性格我知道:十分聪明而且焦躁为了洗刷这个耻辱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一定已经明白我这些年故意避着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一次比赛你们肯定会受到他的孩子的全力阻击!”他看看我说道:“最终最不幸的那一个可能是你老山狱有很多办法可以把他的力量转嫁到去其他人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不敢肯定古尔德叔叔点头说道:“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是为了洗去他的耻辱他会这么做——虽然他输给了我但是他的弟子战胜了我的弟子!”我明白了我点头微笑安慰古尔德叔叔说道:“您放心我会注意的——再说了山狱总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给别人只要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山狱我就有办法获胜——哪怕他真的就是山狱本人我也有五成的把握。”其实我想说我有十成的把握但是话到了嘴边我及时的改口了。我之所以这么肯定原因有三:第一先巴巴洛夫是绝对不会让我死掉的山狱这么恨古尔德叔叔一定对我是除之后快古尔德叔叔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否则他不会用“不幸”这个词。其次血族也不会让我死到时候就看他们有什么神通了。最次我还有老师给的召唤钱币实在不行了豁出去召唤一个恶魔。
高大的山狱宣读着古老的战赛祭文这不知道是从哪一代的兽人传下来的每一次战赛兽人们都会宣读。祭文无非说了几个意思:战赛的意义战赛的规则战赛的评分之类。我觉得没什么好听我本来就不是正牌的兽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少接受一些灌输的好。不过祭文之中倒是有一些东西很得我的心:那就是生命和自然的和谐我想起来巴巴洛夫对我说的永恒的办法这种和谐是不是也是办法之一呢?
我刚刚想到这一点巴巴洛夫就在心中对我说道:“小子够聪明!的确是有关系但是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够永恒这些兽人为什么会是黑暗世界的最底层生物?”巴巴洛夫的话让我很受打击不是因为巴巴洛夫否定我的猜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