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时候就已经把比赛的消息散出去十七天后我们到达西莱伯行星的时候阿宾斯告诉我比赛所有的六百张门票已经卖完了他们又临时加了一百个座位现在正在出售——这在高级拳赛的历史上也是很少见的最近的一次大约在四年以前。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管卖出多少张门票我一样只有五万块。
飞船在一个民用航空港降落我和阿宾斯走船舱我拎着袋子站在舱门前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下面——是马库斯和霍根!我飞身扑下飞船马库斯和霍根张开双臂朝我跑了过来我们三个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眼睛有些湿润马库斯用力的搂着我我用脑袋使劲的撞撞他的头霍根一拳砸在我的背上我们一起哭了出来……
阿宾斯一直没有结婚他在西莱伯行星上有一座面积达2.5万平方米的豪宅豪宅完全按照古典农场的模式建造很适合居住。阿宾斯很善解人意把我们三个人安排在一起住三间房子挨着。那天晚上大富翁马库斯请客我们买了三桶啤酒在房间里喝的烂醉如泥我跟他们说他们走后训练营的生活说道我的新舍友肖兵;马库斯和我说他当年两脚解决“短尾鲨”劳勃的比赛霍根一个劲地喝着酒猛不丁得冒出一句我们都没有听明白的话。
第二天我们三个都没有起来在房间里蒙头大睡。第三天我起个大早就像在训练营的时候一样穿上衣服起来跑步。我在穿衣服的时候听到两边的房屋里也有了动静我走出门两边房门一想马库斯和霍根一起走了出来。我们相互看看微笑挂上了嘴角。我伸手揽住他们俩的肩三个人一起微笑着向楼下走去。我们绕着阿宾斯的豪宅跑了二十圈阿宾斯的家里设施也很齐全我们做完深蹲然后一起去吃早饭。一切就像在训练营时一样。一股浓重的亲切的感觉在我们之间荡漾我们仿佛又回到了训练营的时代只是现在已经不像是当初苦涩的感觉而是患难与共之后的恩仇已泯的感觉。
阿宾斯的豪宅后面是一排粗大的木桩专门给拳手们由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