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奴见贪奴挨了一记重的,不但不咎己责,反愈觉胆寒,溜意也随之更显坚决,这时口中叱喝着,人却逐步后退。
贪奴大怒,厉目吼道:“你滚,夏老二,三七分我正心疼呢!”
鄙奴一听提及三七分,立显犹豫,这时,由于鄙奴的迟疑不前,贪奴又被淫道逼退四五步。
鄙奴见状,试探着抱怨道:“打不赢就是四六又有何用?”
上官印本不知三人所争何事,当下不禁忖道:“三七、四六的,显为拆账成数,淫道非非子身上,难道藏有什么奇珍异宝不成?”
上官印怕鄙奴真个抽身,心生一计,大喝道:“有生意,姓沙的参加一份。”
淫道一惊,被贪奴打中一掌,贪奴高声道:“沙朋友参加,想分几成?”
上官印忍笑大声道:“非五五不谈!”
贪奴眼珠一突,怒吼道:“五五?笑话!”
鄙奴见有人补缺,忙不迭喊道:“还是我来,蔡老大。”
一边喊,一边捣出一拳,两奴余力,立占上风。
上官印只知这场战事与财货有关,却不明详细情形,他见这时淫道有心虚之状,遂提高声浪道:“既然谈不拢,你们照旧拼罢。”
淫道心定,战况转趋先前之秋色平分。
淫道求胜心切,这时忽然出声恐吓道:“道爷何人,在天魔教中占着什么样地位,你们也不去打听清楚,这种生意是好赚的么?”
贪奴哼着说道:“亲娘老子的银子老夫也照赚不误!”
鄙奴也帮腔喊道:“正是这样!俗话说得好: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人一穷,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上官印摇头暗叹道:“一个人怎会厚颜到这种程度?”
两奴斗志奋张,手风大顺,鄙奴眼看胜券在握,这时语音稍顿,意犹未足地又接下去喊道:“月前在洛阳,咱们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