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棋盘足有五丈之遥,一个个不由得暗暗惊奇,心想:“这么远要认准头,力道重不得,轻不得,重则透穿,轻则不及,那块棋盘最多不过一分厚薄,这岂不太难了一点么?”
众人既认为不可能,因之兴趣大浓,人人屏息,眼光在两老与殿上那块棋盘之间,来回不停,紧张地瞪着眼观望起来。
上官印也觉有趣,暗忖道:“两老儿真雅得可爱。”
不过,他对两老将要施展的这一手,与众人的看法,略有不同。
终南上官一脉,虽非以暗器知名武林,但上官印系出名门,不论对何种武功之认识毕竟要高人一等。
尤其自结识义妹上官英之后,暗器一道,可谓已达观止境界。
所以,他认为,两老要将一颗颗棋子完全打入确当方位,并不太难,他相信,他自己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义妹上官英,却毫不觉费事。
那么,难在什么地方呢?
难就难在出手的姿态和方式上面,如果两老就这样坐着,身躯半偏,角度歪斜,的确不易,同样的,假如面对棋盘,遥遥站立,那样,不但样子难看,同样也就平淡无奇了。
因此,上官印现在注意的,便是两老出手前的准备行动。
闲云叟交代毕,这时已坐回原来的地方,伸手自棋盒中拈起一枚白子,向野鹤叟睨视一笑,好似说:“你是黑子,先请呀!”
上官印见了,正在暗暗发笑:“看他们多孩子气。”
一念未已,但见野鹤叟冷冷一笑,脸转谷外,右手曲肘一挥,远处彩殿上,随之传出格达一声脆响。
上官印睦目一呆,暗惊道:“看也不看一下?”
急争掉头向彩殿上望去,两婢手中的棋盘上,右下角,四星座上,已端端正正,嵌有一颗黑子!
一阵轻哦,像一道微浪,悠悠荡过全场。
接着,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