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印冷冷一哼道:“恨他?嘿!我愿能为他建一座长生禄位,否则,我就要他死!”
上官英瞠目低呼道:“你,你疯了么?”
上官印霍然地转过来道:“你以为他是谁?”
上官英意外得几乎跳起来道:“什么?他不是义父?”
上官印双目一合,仰脸硬生逼住两颗夺眶泪珠,上官英迫不及待地,拉起他手臂往外便拖,一面恨声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一直忍到现在?”
义兄妹身形甫动,丹凤秋波微剪,突然促声拦阻道:“且慢,下面要有是非了!”
原来代表豪杰行辕方面的那位蓝衣妇人,自失手被青衣人摘去面纱后,也和上官印一样,有如木偶般楞在当地,身躯始终没有移动过分毫。
直到这时候,当青衣人谢场完毕,返声欲待离去之际,才似大梦初醒般,脚下一错,飘然拦向青衣人身前,手一指,颤声问道:“你,你,你说你是谁?”
青衣人侧目冷冷一笑,反问道:“耳朵有毛病,还是眼睛有毛病?难道以前连天罡旗都没见过么?”
蓝衣妇人呆得一呆,忽然以袖掩面,饮泣着低声道:“云鹏,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
青衣人变幻不定的眼神,于刹那间转换了好几种奇怪而微妙的情感,最后忽然淡淡一笑,以一种似柔和,又似讽刺的声调,安详地注目说道:“依了你,我应该怎么说才好?”
被变态疾情,将声调中讽刺意味滤清,而只听进去柔和部分的蓝衣妇人,不由得既意外,又惊喜地猛然一抬脸,迷离泪眼中,迸射了一片激动的采华,唇角翕搐着,好半晌,这才重又低下头去,幽怨地低低说道:“奴身不止一次说,为了你,那怕死……十多年了……你成家了,听说还生了个可爱的宝宝……你知道的,我还指望什么……十多年了,到处找你,也不过是再见你一面,解释一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