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是和古老喝酒、下棋。”
龙女自语道:“真是一对老怪物,还有这种闲心!”似觉失言,又问:“看到我哥哥没有?”
令凤怔了一下,道:“他在和姥姥说话,姥姥好像很生气,凤姑娘可去瞧瞧。”
龙女嗯了一声:“也好。”
司徒求咳了一声,目注令凤道:“黄姑娘,罗集怎样了?箭伤处化脓了吗?”
她怔了一下道:“这个要请转询紫鹰堂主了。”
司徒求哑然失笑,道:“老汉失言了,整天忙着看病,也老糊涂了,姑娘请便。”
令凤一福离去。
龙女噢了一声:“凤儿想起来了,司徒伯伯,吟风伯伯的伤,还有雅凡等几位姐姐的伤势,不妨事么?”
这一问,可问得司徒求心中好大惨然,暗道:白兄和四女中了奇寒之毒,已入骨髓,延命而已,怎好实说?口中应道:“一时还不妨事!”
龙女停步道:“司徒伯伯,有吩咐凤儿的话吗!凤儿想去找姥姥。”
司徒求颔首道:“你先走一趟也好。老汉去看着罗集的伤势怎么样,等下在凤仪殿外见,老汉有话同你说。”
龙女点点头,匆匆而去。
司徒求忖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很难说,也不知牯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前有许多扎手的事,白老朝不保夕,此老还有兴致下棋,死人勿管?
他一面想着此事,一面向外厢走去。走向罗集卧伤的房中去。
原来,罗集中箭之后,葛品扬被牯老挟走,他在形势危急之下,本能地滚入一处乱石后的土坑中,触动箭伤,昏厥过去。
因此,蕃僧们随后进入山径,都没有发现他。
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王屋血劫后的第二天早上了,呻吟的声音惊动了五凤帮料理善后的人,于是他被救起,连同雷阴婆抬回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