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连忙掉头退出。
原来,这被人缠带绑身、头戴马桶的人,竟是妙手空空儿罗集。
对此,葛品扬当然只有回避一下。
朋友受辱,感同身受,人要脸,树要皮,怎好面对面,增加罗集的尴尬?
罗集定了定神,羞愤欲绝,却口中被塞满破布团,难以出声,双臂亦因捆绑太久,酸麻无力,一时仍无法行动。
葛品扬找了一条面巾,由幔外抛入,促声道:“罗兄,冠弟呢?快点收拾,慢慢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龙门棋士哼了一声:“脓包,几乎误尽了大事!”
罗集已听出是葛品扬和龙门棋士到了,手脚经过这一会工夫也已舒展了,忙自己扯出口中破布团,又在脸上脖子间拭了几把,骚气攻心,似乎连破布团上也有怪味,差点连胆中黄水也呕了出来。
这委实是最难堪的事,也是奇耻大辱!
龙门棋士又发话了,声调有点不自然:“怎么?冠儿何在?”
罗集吐了几口唾沫,喘声道:“还好,令徒见机得快,恰好又碰到那老婆子似乎有事,急待离去,令徒想必未遭毒手。”
人已满面愧惭,郁怒地掀幔而出。
葛品扬嘘了一口气,安慰着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罗兄,敌势太强,连家师也在作难!我们走吧!”
他的意思,无非是为罗集解窘。
龙门棋士却又哼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谁叫你贪功轻动的?活该!”
罗集嗫嚅着道:“古老教训得是,我原只想顺手牵羊,免犯‘空回’之祖师戒条,不料竟会失风了!”又叹了一口气,沮丧地道:“这么倒霉,三年内绝对不能出手作案了!
唉!”
龙门棋士沉声道:“你听到她们说了什么没有?”
罗集道:“只听老婆子说了一句:“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