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但是女儿身,而且有着一身武功,一旦真相败露,在我们虽属不得已,这样做与他们也可以说全然无关,但在她们一方面,你知道她们又会作什么想法呢?”
巫云绢道:“既然如此,我们辞掉这个馆不就得了。”
葛品扬苦笑道:“离开此地又到哪儿去?”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
五月底的某天黄昏时分,“爷儿俩”因那位自称“五姑”的红衣少女已三四天没有来问业,正双双于院中荷池旁一排柳荫下漫步之际,那位沉默寡言的白发看门老妇,突然在院中出现。
白发老妇眼望二人,隔池说道:“敝主母说:“明天洛阳城中有花会,夫子与相公如果有兴,不妨进城去欣赏欣赏。’”语毕微微一福,转身退去。
“爷儿俩”相顾茫然这儿从无外人出入,洛阳有花会,养疴深院中的主人怎会知道的呢?
巫云绢怔了一下,喃喃说道:“这算是邀请?抑或是命令?”
葛品扬眼角微溜,迅速大笑着接下去说道:“洛阳牡丹,天下知名,这机会可错过不得呢!”
翌日,天色微明,“爷儿俩”即被两婢唤醒。盥洗出门,大门外,一辆马车已停候着,“爷儿俩”上车后,巫云绢正想开口,葛品扬连忙以眼色止住。
马车-以鞭柄挑落车帘,一声喝叱,马车便从晨熹中向洛阳方面驶动。
巫云绢以手指在葛品扬膝盖上画了一个“?”,然后目注葛品扬,疑讶而迫切地等候回答。
葛品扬拉过巫云绢一只手,在掌心一字一字地写道:“昨天,白发老妇人虽已出院,却并未离去;现在,前面这车-也颇可疑,所以我们还是以不开口为妙!”
巫云绢接写道:“我们是囚犯吗?”
葛品扬又写道:“事情愈可疑,便愈有追究的价值。我们势孤力薄,用武不能唯有智取,耐下心,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