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只怕那小于等得不耐烦,径自一走了事!”
“哼!你怎么这么笨?不会先把他收监或带上刑具?”
江班头嗫嚼地:“师爷知道,堂上为了少爷突然出事,叫小的把那小子请进内面,我怎能在那种情况下把小子……”
“这样,你只管去备车,不过,要好好拖延时间,只等船上的人一赶到,就没你的事了!”
江班头道:“这个,小的理会得!”
“你快去!这番非同小可,弄得好,我们够下半辈子快活受用了;一个弄得不好,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江班头喏喏地:“小的知道,还仗师爷照料。”
接着,下楼步声甚快。
开门的声音。
证明江班头已经走了。
辛维正已趁空悄然地隐身上楼。
只听房中哼哼地:“真是脓包!这样无用!”
有个娇嗲的声音接口道:“哎哟,老爷子,你生这么大的气作甚?”
谷师爷咳子一声:“你们女人家,不懂得这些的”
女人吃吃笑道:“只有你老爷子懂,是不是你方才说的要把什么金‘堂’堡一举拿下?”
谷师爷道:“是么,你别唠叨,让我想想。”
女的荡笑着:“想什么?你们男人呀,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是时刻想和奴家做……事,一下于,又把奴家撇在一边了……”
谷师爷不耐烦地:“你这骚蹄子,等下再骚好不好?”
女的冷笑一声:“你讨厌奴家?好!奴家不搭讪就是,别以为你有了金子,就是皇帝老子了,等下别又向奴家叫娘……”
有莲步细碎,走动声息。
谷师爷干咳着:“骚蹄子,你可知道我有多少金子?”
女的“哦”了一声:“你的金子多着哩,反正奴家又没看到,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