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爪痕,斜一道,直一道,沁着血,说多难看就多难看。
辛维正忍住恶心,背着手,左脚一踢,一声大响,把房门蹋开。
本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谷师爷泪眼一瞪,看到当门而立的辛维正,大咳一声,一翻身,就想跑。
可是,一脚把脚凳踏歪了,跌了一个狗吃屎。
帐子后面,一声女人尖叫:“呀!……”
又是一阵响,大约是那妇人坐在马桶上受惊之下连马桶翻滚了。
辛维正嗅到一股骚腥气,暗叫:“好晦气!”
心中一顿,一个快步,一手把谷师爷夹后领提起,直往楼梯下走。
谷师爷全身抖索着,面都白了。
辛维正把他由楼梯上一抛,他就一直滚到地上。
辛维正冷声道:“谷师爷,怎么不去侍候府尊办案?这儿可是你的府上?”
可怜谷师爷已是连惊带吓咳不出,叫不出,只有哼哼的份儿了。
辛维正大步下楼,一把抓起他,喝道:“别装狗熊了!你和什么人勾结?你和两湖巡阅使是准备如何算计小爷的?”
谷师爷几乎全身软瘫了,挣着却不能出声。
辛维正又喝道:“快说!”
手上一紧,谷师爷就如挨刀的猪,怪叫起来。
辛维正松了手,笑道:“姓谷的,你若不快招来,小爷只好请你吃刀子了!”
谷师爷吁哟着:“辛…-辛少侠饶命……我说,我说”
辛维正双手一抱胸前,道:“说!”
谷师爷道:“起因是…-宜昌的……”
辛维正喝道:“只说眼前的事,上面派了什么人来和你勾结?”
谷师爷道:“是……倭人……”
“倭人?”辛维正道:“你说清楚点!”
谷师爷道:“是……‘长青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