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我说什么,你听到没有?”
快手郑全福惶然应了一声是,悄悄退去。
笔尉朱家椽抬头迷惑地道:“你跟了尘和尚有来往?”
掌尉邱蓬飞打鼻管中哼了一声道:“什么来往?全是这秃驴皮厚而已!”
笔尉朱家橡甚为不解道:“你已猜悉来函内容?”
掌尉邱蓬飞冷笑着说道:“有什么难猜的?这已经是第三封了。前此两函,一次说要扩建大雄宝殿,一次则说要修什么舍利塔,两次我都没有理他,想不到这贼秃一而再,再而三,仍然有脸差人来?”
笔尉朱家椽一嗅道:“原来是募化。”
接着,叹了口气,点头道:“是的,这个了尘和尚,我也听人说,实在是佛门中一大败类。想他们衡山一派,当年也曾列名于八大门派之中,但自通缘和尚起,一代不如一代,终为长白一派所取代。据称目前这位了尘和尚,非但胸无大志,而且俗不可耐,自接长白掌门一职后,不事他图只知敛聚.既失僧人之清高,复无武人之气节,甚至另外还有一些风风雨雨,不堪入耳的污秽传闻,事非亲目所睹,固难尽盲,不过,由此看来,这和尚之不足挂齿,也就可见一斑!”
掌尉邱蓬飞接口道:“怎么样?愚兄不理这种人没有错吧?”
笔尉朱家橡点头道:“当然……”
神色一动,忽然注目问道:“了尘和尚前此两函之内容,快手老郑知道不知道?”
掌尉邱蓬飞道:“当然知道。”
笔尉朱家椽忙道:“那就不对了!”
掌尉邱蓬飞微愕道:“怎么呢?”
笔尉朱家橡道:“快手老郑,一向心细如发,假如这次来函的情形与前此两函无异,老郑刚才应不致特别再说:这封信’这句话,是你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家椽以为,这里面必然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掌尉邱蓬飞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