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朱某人也还作得了三分主,苏朋友如有吩咐,只要是本栈能力所及,决不使你苏朋友失望就是!”
金煞神又眨了一下眼皮道:“姓邱的本人为何不出面?”
笔尉先见对方在听得他们表兄弟字号之后,毫无惊讶或意外之色,便已暗感情形不对劲,如今再一听对方这等口风,益发证明管师爷所料不差,这位仁兄根本就不是要钱来的!
当下轻轻一咳,从容接口道:“朱某人适才所谓作得了三分主,并非单指银钱方面,苏朋友此番前来,如果另有他故,亦可由朱某人承教!”
金煞神一字字,冷冷重复道:“在下问的是:姓邱的本人为何不出面?”
笔尉依然不动火气道:“一定有此必要?”
金煞神走鼻音道:“好像是的!”
笔尉接着问道:“那么朋友在时间上能否稍为宽限一下?”
金煞神冷冷道:“先说要多久!”
笔尉不假思索道:“明天辰牌时分如何?”
金煞神沉声道:“再说为什么?”
笔尉缓缓答道:“因为此去香花岭,单程一百二十里,来回便是二百四十里,现在马上派人起程,最快的马,也无法在明天:辰牌以前赶回!”
金煞神阴阴一嘿道:“最好别误事。”
笔尉起身拱手道:“好的,朱某人不陪了。苏朋友别无差遣,就请安歇吧!”
回到前厅,笔尉向铁胆祁连升吩咐道:“祁兄马上上路,去请你们东家来,最迟明天辰牌左右必须赶到这里,一刻都耽搁不得!”
铁胆祁连升刚要张口,笔尉手一挥,接着道:“祁兄有话回来再说不迟!”
铁胆祁连升不敢违拂,怀着满腹狐疑,匆匆转身出门而去。
目送铁胆祁连升去远后,管师爷收回目光,低声问道:“敢问表老爷,里面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