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开园门,口中答道:“劝人放弃‘阳关道’,硬拉去过:独木桥’天底下会有人领这种情么?”
辛维正笑道:“天底下也许还有一种人,他既不想走‘阳关道’,亦不想过‘独木桥’您老相信不相信?”
郭老头全身为之一僵,呆在那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将辛维正周身上下,打量了又打量,最后注目问道:“不是矫情之盲?”
辛维正微微一笑道:“是与不是,尤妨拭目以待!”
郭老头头一点道:“好!姑妄听之,这种语出你之口,人我之耳,日后老弟设或心回意转,老汉随时都能忘记……”
辛维正截口微笑道:“奈尚有天地与闻何?”
郭老头双眉深锁,摇了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喉头,忽又轻轻一叹,不带劲的挥手道:“走吧!前面走!”
辛维正一边向前举步,一边又偏过脸笑道:“能不能再问你老一件事?”
郭老头投好气地道:“谁限制过你了?”
辛维正低声一笑道:“您老的称呼是……”
郭老头轻轻一咦道:“你老弟是耳朵有毛病?还是记性太坏?
老汉子姓郭,名守朴,刚才不是当着他们两个,向你老弟报过了么?”
辛维正微笑道:“晚生是问姓名上的那道称号!”
郭老头仰脸道:“郭掌门人!”
辛维正点头道:“这一点,晚生早也看出来了。您老现在所以情愿与林木为伍,不过是您交卸重贵之后,退隐纳福的方式之一。这儿岳阳,有名湖、名山、名楼,有珍木异果、佳酿,一个人若是……”
郭老头瞪眼打断他的话头道:“有个完的没有?”
辛维正低低一笑,说道:“快了,现在就差还不知道您老一度执掌之门派名称!”
郭老头返身一指道:“看到没有?老汉: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