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事情都很难说。
最有可能的是,路是让了,但可得挨上几句冷言冷语。
辛维正有自知之明,假如他有理,他是受不得气的,与其后果难卜,毋宁事先克制一下!所以,辛维正在两人身后亦步亦趋,忍耐着不动声色,好在两人谈的话尚不枯燥,偶尔听听,也很有意思。
先是其中一人道:“有人说‘四伯’中的‘糊涂伯’,也来了,老三听人说起投有?”
被喊作老三的那人道:“昨夜听是听人说及,不过小弟对此颇表怀疑。”
先前那人道:“为什么?”
老三哼了一声道:“四伯,为人,几乎比一公一侯的架子还大,尤其这位糊涂伯,有了酒或棋,天掉下来都不会理,他会赶来这种地方?”
先前那人道:“十三男中的义男和哄男还不是来了?”
老三哦了一声道:“男是男,伯是伯!五爵等格极严,差一级都不能比!何况差上两级!”
先前那人又道:“‘两子’之中,‘霹雳子’家那个紫风丫头,你老三刚才也看到了,这又该作何解释?”
老三缓缓道:“霹雳子女儿出现,与霹雳子本人来了没有,小弟认为是两件事!”
辛维正心头不禁微微一动。昨天那名紫衣少女莫非就是两子之一,霹雳子的女儿不成?
很有可能!
这丫头如非霹雳子之女,她应该不敢对三卿之一的妙手卿那样无理。辛维正这时其实只须取出身上那张条子瞧一瞧,也就不难得到答案了,遗憾的是,他虽在酒醉中将紫衣少女那张条子塞入口袋,事后却已忘得于干净净!
辛维正对“公侯伯子男”和“将相卿尉”等正副两榜所列人物,知是知道一点,但所知极为有限,因为师父不悉是何缘故,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一方面的事,所以,前面那个汉子现在说的这些,在一般人,也许只是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