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才待发作时,驼背紫脸汉子却忽然扳着他肩头猛摇,亲热地哈哈一笑道:“啊!少主人,你找得我驼子好苦啊!”他躬着身子,几乎是整个上身都伏在少年肩上,笑道、喊着,快活得几乎流下了眼泪。
虽然此人并无恶意,少年忍是不耐。当下一怕身子,瞪眼冷冷问道:“阁下看错人了吧?谁是你家少主人?”
紫胜驼子闻声一怔,注视少年一眼,忽然失声道:“啊,真的是我驼子认错人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打躬又作揖,诚恐惶恐,一脸卑虚之色。
少年益发不耐,不住挥手道:“算了,算了,请便吧!”
紫脸驼子感激地打了两躬,并又喃喃道:“唉,雪这么大,老主人急的不得了!驼子命苦,哪儿去找人啊?”摇摇头,唉声叹气地走出门去。
少年经此打扰,意味索然。匆匆揣好锦盒,喊醒打吨的酒保,结了酒帐;挺挺胸,深吸一口气,提起书箱冒雪走出小镇。大雪封途,路道隐形,举目所及,白茫茫一片。
武继之心头闷着一股气,也不向人打听,约略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展开身法,踏雪朝前飞奔而去。天黑时,抵达一处,打听之下,地名永寿。再从怀拿出雪娘的路线图一对,不禁又气又急,几乎跳了起来。原来,他把路走岔了。要去灵台,还得再回头。雪夜容易花眼,说什么也得在永寿休息一宿。这样一往一返,浪费了两天时光,同时也多跑了百把里冤枉路。
第二天,雪小了点。武维之返至原路,抬头忽见身前走着二人,二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瘦子长发披肩,迎风飞扬;矮胖子一身白衣,像个披麻孝子。仅从背后看去,武维之也认得出这二人是谁。
黑白两天常仅分别回头瞥了他一眼,便又各自掉头向前继续走去,好似并不认识他;神情傲然,大刺刺地毫不在意。武继之大为庆幸,他暗忖道:“这对宝贝对我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