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声:“你们几个辛苦了,多歇歇。”
便匆匆起身走入后院。
侯伯云下意识地感觉到他爹在临去时似乎特别多望了他一眼,便也找着一个借口,别过众镖师,往后院走来。
侯伯云走进后院,各厢房内均未见他爹的踪影,正在纳罕之际,他娘走来在他面前轻轻地说道:“复室!”
说完,头也不抬地走开了。
侯伯云大吃一惊,心想:“发生了什么事?爹要在复室里见我?”
当下,走出院心,负着手,佯装闲眺似地将四面打量清楚,见没有什么异状,才重又走进西厢房,敏捷地掀开一幅丈许的古画,按下木壁上一处暗记,木壁便缓缓开出一个仅容侧身而入的狭口,侯伯云迅速穿进,并将壁板复原。
进入狭口,是一条极暗的甬道,甬道倾斜而下,约三四丈,曲曲折折地进入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里点着一根蜡烛,他爹金刚掌侯啸天正满面肃容地在等着他。
父子见面之后,侯啸天右手往前一摊,用一种泅异寻常的声调朝他儿子问道:“孩子,这样东西你是打哪儿弄来的?”
侯伯云宁神一看,他父亲托在手上的,正是北京悦来老找那个贫病老妇人交给他,险些为三目狻猊连行李一起讨去,也不晓里面究竟吩咐了什么的,那个又旧又脏的纸包儿。
看样子,他父亲似乎已将纸包儿开拆过了。
于是,侯伯云将纸包儿的来历又说了一遍。
金刚掌侯啸天突然沉声朝他儿子说道:“你知道北京客栈里那个老妇人是谁?”
侯伯云摇摇头。
“你知道这个纸包儿里面包的什么东西?”
侯伯云仍是摇摇头。金刚掌侯啸天至此,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眼中含着一泡老泪,嘀嘀地自语道:“总算我姓侯的祖上庇佑,孩子,你没有在到手之后将它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