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事,能比刻下这场约会更重要?
朱元峰一颗心跳得很厉害,双拳紧握,掌心全是汗水!
追魂叟进场,南官华面露微笑,神态仍是那般从容自然;四周围观者,则一个个凝神屏息,紧张之程度,仿佛人人成为当事者,只有南宫华才是真正的观众一般。
追魂叟走过去,于场地中央站定,南宫华缓缓迎出数步,抬头微微一笑道:“大盟主折柬相邀何事见教?”
追魂叟沉声冷冷地道:“请阁下升驾!”
南宫华微笑道:“何往?”
追魂叟阴声道:“回到你阁下来的地方去!”
朱元峰一颗心愈跳愈厉害,一双眼睛也愈睁愈大声音又变了,货真价实,一点不假,正是追魂叟本人。
可是,这会是追魂叟平日待人接物的态度吗?
是的,此老性烈如火,面目冷酷,乃属人尽皆知之事实,然而,那只是一个人天性使然,它并未影响此老之公正,和明察是非,像现在这样,不问事由,出语横蛮,怎能令人相信,这就是武林中因嫉恶如仇,处事分寸不苟,而为人所钦仰的追魂叟呢!
只见南宫华又是微微一笑道:“大盟主知道南宫华来自什么地方?”
追魂叟板紧脸孔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南宫华笑接道:“那么,南宫华于离开长安之后,大盟主又将何从证实,南宫华是否已遵法谕回去了原来的地方呢?”
追魂叟冷冷道:“武林中不再有任性公子的名字,便是最佳之证实!”
南宫华毫不动气,眼光四下一扫,又笑道:“有个问题,也是刻下在场者,人人都想知道的,就是南官华究竟做错什么事,大盟主可否平心静气解释一下?”
追魂叟沉声道:“阁下之尊号,便是解释!自阁下现身两京以来,原本太平元事的武林中,暗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