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淡淡接下去道:“美色当前,目不斜视,礼也,君子之道也!不过,走在险恶的江湖上,这种君子之礼,有时却似乎足够丧生而有余!所以,老夫以为,有人若想保有金星武士之荣衔,以及他自己宝贵的生命,以后最好还是将眼睛睁大些,耳朵竖高些,只要大节不亏,某些小地方,好像不必那么认真。
朱元峰哪敢再逞口舌之利?当下挣了挣,方才期期说道:“只是……今天……你老又何以见得这女人……她……她想谋算晚辈的呢?”
老人仰着脸道:“在试剑亭前,她穿着男装,站在你身后,老人适逢其会,恰巧又站在她的身后,最后离开时,情形则正好相反。在你小子获得宝剑之前,老夫便发觉这淫娃已对你小子留上意一一淫娃原先之居心,当然不是为了剑!”
朱元峰双颊微微一热,老人悠悠接着道:“至于要问老夫凭何下此毒手,这一点,连老夫自己都不敢肯定是否判断错误。现在,请你小子将尸身翻转,如果淫娃压在身下那只右手中有东西,老夫便算做对了,否则老夫只有自承罪过!”
朱元峰依言以足尖将尸体一拨,只听骨碌一声,赫然自尸身下面滚出一只黄铜小圆筒。
老人睁眼一扫,又复合上眼皮道:“还好,老夫耳目总算还能管点事。这玩艺儿,谅你小于也有所闻,名称雅得很:销魂香心蕊!针细如毛,见血无救,老夫如出手在她之后,现在躺着的,就该不只她这位小骚狐一个了。”
朱元峰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呆了好半晌,才又问道:“那么,照这样说来,前辈先前守在路边,悯惜那条死狗,原来只是一种幌子,而是要等晚辈赶到会合,加以庇护,才是前辈的真正目的了?”老人轻叹道:“罪过!”
朱元峰一愣道:“前辈指什么?”
老人道:“指这样说话的人!众所周知,在当今武林中,若就心肠之慈悲而言,当舍老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