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的娇呼:
“唷,好痛,什么东西这样硬硬的一块?”
朱元峰伸手摸及腰际那面盾形金星武士牌,周身一颤,如触焦雷;迷糊的理智,突然一下清醒了过来。
白绢立有所觉,忙又将双臂一紧。呻吟似的贴面偎上来道:“算了,丫头,我好困……”
朱元峰振腕一推,迅速坐起。一个翻滚,跳下床来。
白绢大概已看出好事无望,为了掩饰预谋之痕迹,这时故意愕然欠身,双手拉紧被头。
于黑暗中瞪大双眼,惊叫道:“你,你,原来不是……”
朱元峰外衣一披,浅浅躬身道:“假如有错,在下愿与姑娘两下各担其半。在下固然不免明知故犯之嫌,姑娘也似乎早该知道在下并不是什么丹霞丫头才对!”
语毕,不待床上人再有表示,身躯一转,光足走出房外。
在白绢入房之先,房顶上便已隐伏了两男一女。这时,上首那名汉子缓缓收起手中飞刀,摇头一叹,低低传音道:“白绢失败了!”
下首那汉子跟着亦将手中飞刀插回腰际,浓眉微皱,传音答道:“的确出人意料之外。”
中间那名少女,正是蔡姗姗!
心如鹿撞的小魔女见下面朱元峰安然渡过第二关,一口气吐出,全身都是冷汗!
不过,这时这位小魔女并未因朱元峰能够渡过第二关而感到多少喜忧对一名正派门下而言,不为酒色所惑,应属基本素养。她担心的是明天,以及明天以后种种因为,很明显的,直到目前为止,她知道小冤家能过酒色两关有惊无险,多少带有几分侥幸因素,小冤家本人并不清楚处境之凶险也。
第二天,金铃子假山背后找着倚石打盹的朱元峰,故作失惊之状道:“朱……少侠怎……怎么在这里过夜?”
朱元峰以为昨夜那场尴尬局面系一时凑巧所造成,这时自不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