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颗心,全碎了!这是她的金牌护符,如果失去,怎生得了?
但是,她深知跟前这名赌王弟子的性格,此刻除非突下毒手,要想就此冲过去,绝对无此可能。
朱元峰当然不知道这块金牌会有如此重要,这时冷冷接着道:“在下也很清楚,姑娘这块金牌,可能有着某种纪念性,但是,姑娘应该自责,怨不得别人!在下还有几件小事待办,敢请就此分道,姑娘如实在不甘损失,朱元峰按时值赔偿好了。”
朱元峰说着,一面伸手入怀。
蔡姗姗心头大急。这怎么成?去掉金牌护符,如能将这位赌王之徒诱归师门,仍有将功抵罪之望。要是护符去了,人又跑了,岂非死路一条?更何况老跛子飞不上天去,相机求求几位师兄,依然还有夺回的可能呢?
蔡姗姗迅忖既定,立即伸手一拉,故意顿足道:“死人,你,你全不了解别人心意,我没有见过这点金子么?只是气不过这跛子那副怄人气焰罢了。”
朱元峰见对方如此说法,自然不便做得太决绝,当下叹了口气道:“家师说过:久赌必输,十九没有好下场,除非在事先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必胜之赌,又去哪里找对手?姗姗,这是个好教训,以后为人行事,千万不可逞气任性,逼人过甚,须知天道永在,公理长存,侥幸能只一时,不能赖以一世,否则,这世上谁还肯做正直人?”
蔡姗姗听得心头发凉,又气又急。叫道:“你真的要教训我是不是?”
朱元峰苦笑道:“岂敢,姑娘言重了。唉,吃饭去吧,如像这样再吵下去,什么佳肴美酒也引不起胃口啦。”
于是,两人重新向第一楼走去。
上得楼来,蔡栅珊视线偶及,眼中不禁微微一亮,因为她忽然发觉,她那位新近升为紫衣弟子的大师兄铁青君正好也在楼上。
她想:用什么方法将刚才经过告诉大师兄,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