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装得很气恼地道:“伤倒伤得不重,但是伤得很冤枉。”
花脸阎罗愕然道:“怎么呢?”
令狐平恨声道:“这老儿一味狂妄托大,小爷凭神兵之利,原可稳操胜券,不知怎么搞得,临到最紧要的关头,真力忽感不济,头晕目眩,双脚飘浮,结果反中了老家伙一掌……”
花脸阎罗暗暗跺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他觉得这全是他一个人铸成的大错,如果他早解去令狐平的一身禁制,那位甲子奇士说不定已伤在令狐平的剑下了。
令狐平暗查老魔神色,知道老魔没怀疑他,便又接着说道:“这种现象,以前从未有过,不晓得是否这些日子,谷中不断发生事故,未能睡好觉的关系……”
花脸阎罗含混地道:“很可能,老夫近来也有点不舒服,我们这几个人,的确都太累了。”
令狐平道:“本座还能支持,老护法可以带人跟着下去,别叫这批臭化子跑了,这里由本座照应就是。”
花脸阎罗道:“用不着了,对方只不过是三十多人,我们追下去的人已将近对方的五倍,再派人过去也没多大用场。”
这一天,直到黄昏时分,哈魔和辛魔方才带人返谷,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这使得两个老魔头既气恼又寒心。
这座这马谷本是他们的秘密大本营,如今敌人在地形方面,竟比他们还要熟悉,这叫人如何忍受得了?
不过,在目前来说,这显然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
如今最严重的问题是:谷中的粮食,将怎样解决?
采办粮草,过去派上一二个精干的护法,也就尽够了;如今一派就是十多人,尚有锦衣护法在内,都有全军覆没之虞,难道每次采办粮草,都得像今天这样倾谷而出不成?
如果这样麻烦,又何必住在这种地方呢?
护法会议照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