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实在就该想到这厮是谁才对。”
葫芦叟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眨着水泡眼道:“依你们说,这厮既然就是龙虎帮主,他连奇士堡都不放在眼里,难道他还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物?”
丙寅奇士道:“这不能一概而论。”
葫芦叟道:“这种含含糊糊模棱两可的话,老夫听不懂。”
丙寅奇士道:“上官某人意思是说,这厮顾忌他那个大老婆,其中显然另有原因,而不像一般人之惧内……”
葫芦叟道:“老夫还是听不懂!”
丙寅奇士道:“就得明白一点,他并不是真正的怕了他那个大老婆,而是那个大老婆目前尚有利用之价值!”
葫芦叟似乎还没有听懂。
丙寅奇士忽向令狐平道:“龙虎帮中,目前谁最得势?”
令狐平道:“花脸阎罗宰父桧,一名锦衣护法。”
丙寅奇士点头道:“那么,上官某人敢进一步猜想,这厮的那位押寨夫人,很可能也姓宰父!”
令狐平“啊”了一声道:“不错,这厮当时确曾提到这一点,他说令他头痛的,除了那个恶婆娘,还有她的哥哥……”
葫芦叟又问道:“那么,这厮要那姓花的女人,再等到今年秋天,又是什么意思?”
丙寅奇士笑道:“等到今年秋天,将那女人由小星扶为正室啊!”
葫芦叟道:“这个老夫当然知道。老夫意思是说,这厮既然需要他那个大老婆,以及他那个被封为锦衣护法的大舅子,作为他称霸武林的辅佐,就算是等到了今年的秋天,他又怎能摆得脱这对兄妹?”
丙寅奇士道:“关于这一点,在阿平提及时,上官某人已经想过了。”
葫芦叟道:“你认为只是这厮应付那女人的一种借口?”
丙寅奇士道:“不是借口。”
葫芦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