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绽。
两个丫头也懒得再为他解开穴道,将他抬起来便跑。
走在前面的小芳,口中不停嘀咕:“今年这个年,过得真没意思,才来了没有几天,马上又要走。”
小铃似乎老成些,始终没有接口。
小芳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又说道:“别的没有落得着,死人却埋了两个,我将来长大了,就是做老姑奶奶,也绝不嫁这种人!”
丫头口中说着,双手握力突然加紧,令狐平知道快要升出地面,横竖两个丫头心神不属,便悄悄的睁开了眼皮。
他猜得一点不错。
上面已有阳光照射进来,走出洞口,正是古塔的背面。
令狐平不再客气,腰身一挺,手足并用,一推一蹬之下,两个丫头同时滚翻出去,连惊叫也没有来得及发一声。
他知道两个丫头中,小铃比较泼辣,小芳胆小话多,要想加以盘问,自以后者为宜。
于是,他先点上了小铃的穴道,然后以足尖踩着小芳的一条手臂,低声威吓着道:“要命的就别嚷!”
那丫头吓呆了,哪还嚷得出来?
令狐平寒脸沉声接着道:“你们两个听着,我只问你们两件事,你若是照实回答了,老夫便饶你丫头一命,否则休怪老夫心狠手辣。现在,你快告诉老夫,刚才那男人是谁?你们这位娘娘又是谁?”
那丫头颤抖着回答道:“我们娘娘……是……是……是……金陵花府……花公达花老爷……的……的……第三千金。那……那……那男人……婢子……则……则……不知道……
是……是哪里来的。”
令狐平佯喝道:“胡说!”
那丫头颤声求合道:“老丈饶命,婢子说的……全是……实情。婢子进府……才……
才……三年,只去年……娘娘……来……来……来过一次太原。平时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