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天只管一天事?”
回春郎中不停地搔着耳根道:“奇怪……”
令狐平面现不悦之色道:“什么事奇怪?”
回春郎中双眉紧皱道:“卑座昨天这一帖药下去,也该在三五天之内不会再……”
令狐平冷冷打断他的话头道:“钱护法在总舵全才堂中,能够披上一袭蓝袍子,该不会就凭你咋天所表现的这一手吧?”
回春郎中惶恐地低下头去,不敢置答。
令狐平冷冷接着:“限你再用一贴药,如果仍像这个样子,本座建议你最好自动呈请改调,接替总舱门房那位黑衣朱护法的位置。”
这一下子回春郎中慌了。
由蓝衣护法一下降到黑衣护法,这个人他怎丢得起?
当下连忙说道:“护座息怒,这可能是大伙儿刚服下解药,又喝了过量之酒的关系,容卑座再开个方子试试。”
第二贴解药服下去,不会发生效果,自是意料中事。
回春郎中计穷无奈,只好向令狐平明白陈言,要治好这种怪病,似乎只有请他们那位堂主亲自来一趟太原。
令狐平的回答是:“谁治我都不管,我只知道这不是锦衣护法的事,现在全才堂派你来,我就唯你是问!”
回春郎中又挽出三才刀来代为哀求,方获令狐平允许,即日修书一封,仍差曾大牛传送,连夜奔赴总舵,向全才堂求援。
令狐平不知道那位谈笑追魂接讯之后,本人会不会亲自出马,不过,事情演变至此,不能不算成功,他自然得设法将消息通知丙寅奇士。
于是,他借口察访,又和三才刀闵全寿分路入城。
可是,令人不解的是,他在上次的那座酒楼上,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竟始终未见丙寅奇士出现。
由于这座酒楼一向生意不佳,明天又是大除夕,所以连他在内,一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