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掌柜的道:“那么相公要买那几味药?”
令狐平道:“天南星三钱,干姜七分。”
那掌柜的微微一怔道:“相公没有记错?”
令狐平悠然侧目道:“你怎知道我记错了?这两味难道不能合在一起用吗?”
那掌柜的赶紧赔笑道:“是的,不过,这得看是用在什么症候上,须知道天南星、附子、大黄、常山、半夏,以及商陆、甘遂、大麻、仙茅等药,均为大毒之品,尤其天南星这一味药,最忌与干姜、防风合用。相公要是没有药方子,实在叫小的很为难,小店在潼关已经开了四十多年……”
令狐平将柜台的十枚制钱,信手分成两叠,分别向前推了推,淡淡说道:“既是这样,本公子也不便勉强,那就买三个钱的天南星,七个钱的干姜了!”
掌柜的朝那两叠制钱扫了一眼,又在令狐平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轻轻咳了一声,注目问道:“相公想用什么纸包?”
“用黄纸!”
“分几包?”
“两包!”
那掌柜的闻言一呆道:“你,你是二少堡主?”
令狐平扬脸道:“怎么样?吓了一跳是不是?‘二少堡主’与‘大少堡主’或是‘三少堡主’有什么分别?”
那掌柜的搓手讷讷道:“小的该死,请少堡主原谅。”
令狐平注目道:“原谅你什么?你什么地方该死?”
那掌柜的垂下视线道:“少堡主无事不会找来这里,小的心中有数;并非小的抗命不受差遣,实在是老堡主规矩太严,这一点少堡主该比别人清楚。”龟令狐平皱皱眉,欲言又止;木然站立了片刻,终于一声不响,转身走出店门。
狭窄的街道上,杂乱如旧,喧嚣如旧。
令狐平第二次又在一座破庙前面站立下来。
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