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总管尚元阳道:“什么事?”
青衣总管詹世光道:“就是我们那位美凤姑娘,她既跟这小子行将论及婚嫁,怎么在我们几个面前,始终没有提过这件事?”
蓝衣总管冯佳运道:“詹兄也真是,一个女孩子家,这种事你叫她怎好随便出口?”
青衣总管詹世光冷笑道:“算了吧!”
蓝衣总管冯佳运道:“怎么呢?”
青衣总管詹世光嗤之以鼻道:“你以为我们这位大小姐,她也像你所说的那个样子,碰上这种事她会说不出口?笑话!”
黄衣总管尚元阳沉吟道:“这事果然有点蹊跷。”
蓝衣总管冯佳运道:“是不是尚兄也认为这又是那小子在信口胡扯一通,我们那丫头根本就不认识他小子?”
黄衣总管尚元阳道:“恰恰相反!”
蓝衣总管冯佳运甚感意外道:“尚兄是说……”
黄衣总管尚元阳接下去说道:“依老夫看来,他们之间,过从之密,说不定比那小子当日在擂台上所宣布的,也许还要更进一步!”
蓝衣总管冯佳运又是一呆过:“尚兄是说……”
这位蓝衣大总管一时之间,似乎也找不到第二个适当的句子,来表示他的疑问和惊愕。
黄衣总管尚元阳抓起酒壶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方始不慌不忙地放下酒壶抬头反问道:
“冯兄可还记得,这次来襄阳,是谁的主意?”
蓝衣总管冯佳运不禁啊了一声道:“对,对,对,要不是你尚兄提起,小弟几乎忘了这一点。细细想起来,这里面果然值得玩味!”
青衣总管詹世光连连摇头道:“小弟的想法却不一样。”
蓝衣总管冯佳运抢着道:“事实摆在眼前,一清二楚,难道詹兄以为小妞儿主张来襄阳设下一座擂台,真是为了她老子着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