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一偏,接着问道:“那么,你又是听谁说的?”
文老九道:“小的也是昨天晚上才听到的,说这话的人,是小的以前的。个把兄弟,小的敢向您保证,这事绝对假不了!”
浪荡公子道:“谁?你以前的一个把兄弟?”
文老九道:“是的。”
浪荡公子道:“那么,现在呢?现在还是不是把兄弟?”
文老九道:“当然还是。”
浪药公子道:“那为什么要说以前的一个把兄弟?”
文老九道:“小的不会说话。”
浪荡公子道:“也许你太会说话了……呃……好的……那么,我再问你,这‘青’、‘蓝’、‘黄’三阵,是不是一定得从第一阵‘青衣总管’开始打起?”
“不一定。”
“怎么说?”
“据说打擂之人仅可量力行事,从第一阵开始因无不可,但要如不将区区百两银子放在眼里,而自信具有越级挑战之能力,亦可径间第二关,或是直叩第三关!”
“这一点确很特别。”
“小的……那位……把兄弟说,他离开襄阳时,擂台已经摆下第五天,前前后后只有一个人赢得五十两白银。”
“你说多少?”
“五十两白银。”
“五十两白银?”
“是的,五十两整!”
“最少也该是一百两,五十两是怎么个说法?”
“据说那个人只跟第一关的青衣总管打了个平手,老员外认为很是难得,特别送了他五十两,作为登台的一点表示。”
“知不知道此人之名姓?”
“据说是华山派的一名弟子,约莫三十来岁,姓名则未经提及。”
浪荡公子沉吟着自语道:“三十来岁……照年龄算……应是该派的一名二代弟子,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