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水以送下,紧接着,又打开那只黄瓷瓶子倾出一撮黄色粉末,抖在迷娘口中。说来真是灵验,两种药粉服下不到盏茶光景,迷娘便轻轻一啊,自软椅上翻身坐起。
司徒烈喜不自胜地喊道:“上官大姊,我在这里。”
迷娘正揉着眼睛,被他一喊,几乎吓了一跳。
司徒烈忙又喊道:“这一边,大姊!”
迷娘循声回头,又怔了一下,这才惊喜地低呼一声,顺手抄起身边长剑,皓腕微扬,一式嫦娥奔月,轻灵无比地飘落到司徒烈身边。
她轻轻一扯司徒烈衣袖,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说,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烈手臂一抖,摆脱迷娘之手,口中应道:“别忙,大姊,等会儿慢慢告诉你!”
口中说着,双目却始终未曾一刻离开过牡丹少妇。他见牡丹少妇神色如常,仅朝这一边瞥了一眼,便即仰起了脸,这才点点头,接着说道:“这里是百花教,牡丹分坛,先前我们都着了道儿。”
迷娘忽然惊噫一声,促声低低地道:“百花教?那么我们?”
司徒烈双颊一热,仍自目不转睛地望着前面,口中道:“我们都很好。”
迷娘想了一下,又道:“但我记得”
话说半句,粉面泛霞,倏而住口。司徒烈也被这半句话勾起了连串的记忆,心头微微一荡,同时又怒,又恨,又羞惭。
他挣扎了一下,嗫嚅地道:“是的,大姊,自那时候开始。”
迷娘颤抖地道:“以后呢?”
司徒烈忙接道:“以后我们大概被迷倒了,再以后我们便被带到这里,虽然如此,但据我所知,我们都,都,都没有吃亏,尤其是大姊你。”
迷娘惑然地道:“那么你?”
司徒烈忙道:“我也很好。”
迷娘不解地又道:“那你刚才怎地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