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年。
如果今夜之宴真含有庆功之意,那么,昨夜北邙落魂崖之战,其结局就有点令人不敢想象了。
司徒烈心跳腿软,几乎无力爬升台阶。
可是,无论心情如何,眼前需要应付的,仍是应付。
他咬咬牙,暗暗告诉自己道:“任何事都可以加以设想,但却不应将设想视为事实,我该振作起来,有承受任何打击的勇气,才会有报复任何打击的勇气!”
于是,他在步入大厅时,脸上挂着和平日一样的微笑。
厅上排着三席,左边是七娇双凤,右边是七星三煞当然没有了玉面阎罗。
正中首席上,七星堡主南面而坐,鬼见愁坐在左侧,司徒烈早知道他应该坐在什么地方,是以径向七星堡主右侧走去。
他依习惯向七星堡主和鬼见愁分别微微一躬,然后背向双煞,面对七娇双凤,挨身坐下。
表面上,他表现得随和自然,事实上,在两魔没有开口以前,他第一件要知道的,便是两魔的神色,因此,他例外地自七星堡主身后五魔手上要过酒壶,含笑为两魔斟酒,趁机将两魔的脸色看了个清清楚楚。
两魔此刻是怎生的一副脸色呢?
司徒烈于看清了两魔的脸色之后,大感意外。
原来两魔此刻脸上不但毫无自得之色,反而眉峰微拥,阴沉沉地如罩严霜,十分显明地表示了两魔内心的闷闷不乐。
说得更为确切些,两魔心头一定有着什么沉重的心事。
司徒烈心头,顿感一宽,他忖道:“两魔纵然没有吃亏,看样子也未曾讨好呢!”
司徒烈的敬酒举动,也颇出乎两魔意料之外,七星堡主第一个点头笑道:“好哇,好哇,娃儿,老夫生受啦!”
鬼见愁也甚高兴,他仰脸瞥了司徒烈一眼,诧异地道:“威儿,你不舒服吗?”
司徒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