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此人全衔该是:笑无常,一招勾魂,阎士。”
鬼见愁说着,又自叹道:“此人传说死了已三十年之久,想不到还活着。”
“笑无常一招勾魂阎士?”
司徒烈反复念了好几遍,果然一点印象没有。
“如何?我没有料错吧?”鬼见愁看了司徒烈一眼,笑道:“别说你不知道,就是比你再大一二十岁的人,知道此人的,也不太多呢。”鬼见愁说到这里,朝窗外黑黝黝的天空看了一眼,起身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孩子,你先睡吧,我还要出去有点事呢。”
这时候,天方起更。
鬼见愁说毕,抬头朝窗外望了一眼,旋即转身匆匆出门而去。
这种情形,在做事一向透着迟缓而阴沉的鬼见愁,还真少见。
司徒烈朝卧室内精致的陈设重新打量了一番,心想:他从那家客栈搬来这家客栈,就是为了这点么?他又想:他刚才说什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是受了何人之托,而在忠着何人之事呢?
谁有着恁大力量?
司徒烈缓步踱至窗前,一股砭骨的西北风,扑面吹来,饶是身具上佳内功基础的司徒烈,也不禁感到一阵凛然寒意。
他暗忖道:“唔,冬深了,好冷。”
司徒烈拉上窗幔,仅留下了一道两指宽阔的狭缝。
他从狭缝中望出去,只见其他几间上房内,灯火依稀,人语隐约,但因为各有厚幔遮隔,无法知悉那里面都住的是些什么人。
他想:玉面阎罗住在哪一间呢?双凤来了没有?
日间,在酒楼上,自他从双凤私语中知道正有一位好色而武功高强的老鬼在翼护着双凤之后,无巧不巧地,玉面阎罗适时而至,因此,他就一直期待那位什么老鬼蓦然出现,撞破他们的暧昧行为,坐山观虎斗。
可是,最后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