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况我羊叔子也不是纸扎的呢!”
疯和尚哈哈大笑起来。
独目叟怒声道:“大和尚,何事好笑?”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鹅毛。”疯和尚突然一整脸色,端容道:“依和尚看来,你羊叔子虽然将生死看得很淡,但在那种情形之下丧生,不但不光荣,死后的声名,可能还会不太好听。将来,总有那么一天,武林之中会有人这样说:朋友,你知道长白独目叟的下场那么惨,是为了啥?咳咳,一把宝剑罢了,贪者如此,令人浩叹。……羊叔子,和尚这样说,可曾夸大其词?”
独目叟果然为之动容。
“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呢,羊叔子?”疯和尚又道:“前面说过,我和尚欢喜唱反调。七星堡主要毁少林寺,我给闹散了,天山游龙要在长白兴风作浪,我和尚一样不答应!不过,天山游龙到底不是七星堡主,他们生事的出发点不同,一个为公义,一个为私欲,我和尚若是采取相同的手法阻止,岂不成了黑白不分?所以,这一次,我和尚想出了新鲜花样。羊叔子,你听清,赶快找着那个白胡子老儿,交回盘龙剑,说明你羊叔子是受了别人的怂恿,现在知罪了!羊叔子,记住,交个把像天山游龙以及我和尚这样的朋友,并不是坏事!”
独目叟见胖瘦两老正拿眼瞪住他,便即勉强地冷笑了一声。
“希望你们两位也能这样做!”和尚转向胖瘦两老道:“我和尚很清楚,剑圣那件公案,你俩并非主谋。同时,和尚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所知道的主谋者,很可能一样不是真正的主谋,主谋是谁,我和尚目前一样不知道,但我和尚也不想知道,那是剑圣的朋友那个白胡子老儿的事。我和尚只想在这件事上,让那白胡子老儿弄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就像七星堡主因了我而没有能将少林毁去一样也就满足了!”
一叟两老,开始彼此互望起来。
疯和尚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