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好请施相公等到局主回来以后再说了。”
“局主去了哪儿?”
“咳,唔,这个,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
“这话怎讲?”
“因为,他,没有交代。”
“那么让施力先见见那两位师姑也好。”
“两位师姑……一样……也不在。”
这时,司徒烈故意变色而起,佯怒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两个镖师同时仰脸失声道:“施相公……您……您……怎会说起这个来?”
“刚才,我明明看到了他们,而你们,却借故推托,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谁?”包括鬼脸婆在内,一齐出声急忙问道:“你在哪里看到的?”
司徒烈故作不悦地道:
“今天清晨,我从伊通骑马来,经过南门郊外那座名叫什么朝阳的道观之前,我明明看到了他们……嘿……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
“朝阳观?”鬼脸婆失声脱口道:“那就对了。”
司徒烈故意冷笑道:
“我说你们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这时,鬼脸婆一反冷漠神态,从木炕上翻身落地,走至司徒烈面前的另一座木墩上坐下,倾身向前,凑近司徒烈,耐心和近声道:
“施相公,请你原谅,胡师父他们没有欺骗你,威武镖局在这儿遭遇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这是江湖上常有的事……刚才,老身追问的,就是这个。……噢,对了,老身应该先介绍自己一下。……老身便是孙局主和那两位师姑姑的师父,人家都将老身喊做鬼脸婆。……施相公,只要困难解决了,令尊的那批货,威武镖局自然要保。……施相公,你刚才说,在朝阳观外,你,你看到了些什么?”
司徒烈,暗暗好笑。
“婆婆,你人真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