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目叟的脸色,更其难看起来。
长白三仙,也更着急……鬼脸婆,疑心大起!
鬼脸婆,独目叟,长白三仙,三方面,各怀鬼胎,各疑其所疑,问不得其答,答非所问,一团乱麻!……司徒烈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这时,独目叟勉强笑着又道:“尹老,到底是件什么事啊?”
鬼脸婆冷笑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还真不小!”
长白三仙着急地暗想:独目老儿一定问到剑圣的那件公案去了,唉唉,羊叔子呀,羊叔子,事情有个缓急轻重,剑圣那件公案,无头无绪,而且是半个长白武林的事,你老几只沾着微不足道的一小份,你老儿急个什么劲?你可知道鬼脸婆现下系指何事而言,唉唉,羊叔子呀,羊叔子,你的脸色如此般地沉不住气,我们三个道士,岂不先要给你莫明其妙的拖累了?
长白三仙想的一点也不错。
可是,独目叟羊叔子又怎知道除了剑圣公案之外又有一件一麟双凤的公案呢?
再说鬼脸婆,何尝不是一样?她除追查三个徒儿的下落,她又怎知道剑圣司徒望的突然自武林中悄然隐去会跟长白道上的武林人物有关?
这种纠缠不清的局面既已造成了,除了站在甬道之内的司徒烈,在座与谈的五个人,谁也解它不开。所以,独目叟变颜变色地撑了一阵,终又忍不住再问道:“尹老,以我们之间数十年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交往,您老不能为羊叔子说得更明白一些么?”
“羊叔子,我们是朋友么?”
“尹老,我们不是朋友么?”
鬼脸婆突然仰面长笑起来,声调凄厉,慑人心魄!
独目叟朝鬼脸婆迷惑地望了一眼,心下纳罕道:她笑得这样怕人,什么事伤了她的心?
鬼脸婆笑了好一阵,这才收声放脸,阴恻恻地道:“羊叔子,这样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