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托付于你,明天老夫尚有他事需要出堡一趟,多则七八日,少则三五日,你好好开导于他,希望我回来之后,你能还我一个面目一新的好孩子。”
施姓师爷又是一躬,道了一声:“谨遵堡主之命。”
七星堡主向三煞一挥手,三煞各各离座,躬身急趋而退,然后老魔立起身来,走近司徒烈,伸手轻轻摸了司徒烈几下,快慰地轻笑数声,拍拍司徒烈的肩胛,又走回七娇身边,向厅角静立着的九鹰一摆手,克搭一声,老魔和七娇立身之处的一块一丈见方的地板,竟然平空冉冉下落,老魔和七娇眨眼不见。
一会儿之后,地板复原,施姓师爷走近司徒烈身边,伸手一搭椅背,软椅立即消声应手而起,穿过大厅侧面,曲曲折折地来到一间精雅别致的书房,施姓师爷放下手中软椅,伸手在一幅山水画附近一按,书房东壁的那架黑漆书橱突然向旁边缓缓移动,露出一条短短的甬道,这时,他向司徒烈含笑说道:“小兄弟,别怀疑我是怕你逃跑,进去吧,那是我的卧室呢,是的,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不过,你实在太累了,时间不早了,假如你还走得动,就快点进去休息,无论你想说什么,现在别开口:一切等到明天并不为迟。”
第二天,司徒烈一觉醒来,金黄色的阳光,正照在盖在他身上的轻暖柔软的鹅绒被上,他舒适地伸展着四肢,感到一阵不可言喻的安逸。这一刹那,司徒烈仿佛回到了四五年前他睡在自己家里床上的情景……他轻叹一声,立即从床上跳起,穿好衣服,他试着运行真气,真气于周身三十六宫畅行无阻,他这才知道玉面阎罗虽然制了他的穴道,并没敢伤害于他,他昨晚的疲惫不振,完全是一种体力的劳困,想到这里,精神不禁大振。
司徒烈再打量这间卧室,卧室中仅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橱,床桌椅橱全是上等红木精制,手工极为精巧。桌上有文房四宝,以及一堆排列整齐的线装古籍。橱子虽然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