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攒动,羊声咩咩,司徒烈滑稽地想,这里真是个兽多于人的世界。
最后,司徒烈在走过一座落单的布篷时,他忽然听到布篷中传出一阵阵异样的呻吟和喘息,他为年龄所限,还以为布篷内有人病了,因为他不通当地游牧种族的语言,怕起误会,便依着轻巧的身法,闪步靠近布篷之侧,运劲于指,轻轻在布蓬上点开一个小洞孔,篷内没有灯光,但他的目光非常人可比,略一定神,便已将篷内种种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一个老人和衣侧身而卧,老人身旁躺着一个通身赤裸的女人,女人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男女相互缠结,女人挣扎着,男人气喘如牛……司徒烈暴退两丈有零,狠狠地向沙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司徒烈闻到自己吐出来的酒气,双颊发热,心跳加速,他怀着一种异样的心情往客店走回。……走着,走着,司徒烈心头突然一凉,喊一声不好,双足起处,身躯立即拔升丈来高,空中一个转折,便向来路重新扑奔而去。
原来当布篷内那副景象一再在他脑际回旋之际,他蓦然想起那个和衣侧卧的老人头旁似乎有一滩血渍,同时,那个赤身女人除了手足舞动外,头部仿佛向左右椰移,而他记得,上面男人的一只手,恰好使劲按在女人的嘴上……等到司徒烈赶得回来,一切都已经迟了。
司徒烈掀开布篷之门,那个裸体女人已经在血污中僵直了。而那个男人,正将一柄抹拭得干净雪亮的短刀往腰下鞘内插入。
司徒烈怒喝一声,正待扬掌劈去,身后突然有人冷冷地喝道:“小子你找死!”
与话声同时,两股掌风已经同时奔至他的后心。
尚幸司徒烈近日已经默想过有人从身后突击的应付方法,匆促间,他已顾不得再伤篷内的施暴之徒,右臂向后一挥,游龙降一招反向繁出,同时藉着一挥之势,身形已如游鱼穿网似地沿着布篷边沿斜穿而起,待得司徒烈翻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