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向两边分开……司徒烈浑身陡然紧张起来,虽然他练了这么久的游龙三式,他并不知道是不是来人的对手,他一点对敌的经验也没有,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着手是好!可是,时间上已不容许他再有思考的余地,那张粗黑的面孔出现了……头,脸,两肩,上身…终于,一个黑煞凶神似地大汉涌身进入了牢室之中。
汉子瞪眼吼道:“字呢,小子?”
司徒烈举起左臂,迅速平胸按前,就像他打坐凝想时一样,掌背现天,掌心向地,一招“游龙展”,横切而出,嘴里同时喊道:“那边不是么?”
他嘴里这样喊,实在是怕掌法失灵,好有个转圜余地,他尽可能装做开玩笑逗他的,哪怕挨顿揍,也顾不得了。可是,说怪真怪,那汉子在一怔之后,竟然扑通一声,顺着他的掌势向后倒去,司徒烈大吃一惊,柏汉子是伪装的,连忙向后门开一步。
他聚精会神地注意着汉子的反应,但汉子两腿平伸,一动不动,竟如死去一般,司徒烈知道机不可失,暗将牙关一咬,一跃而前,双掌护胸,俯身察看,假如发生意外,他准备再赏他一记游龙吼。
汉子双目紧闭,脸色黄如金纸,鼻息细微,他是真的晕死过去了。司徒烈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这个汉子的人不错,七八个月来,风雨无阻地为他送饭,偶尔也说笑两句,为他解除不少寂寞,虽说他是受人指挥,奉命行事,但对他司徒烈来说,汉子到底是有惠于他的。
而最后,他却打了他一掌,怪不得老人不许他轻易出手,原来游龙三式的威力,竟是如此般地惊人。
事已至此,悔又何益?他安慰自己道:我这是出于无意,也是属于不得已,今后假如还有机会,再图补报也就是了。当下,他匆匆和汉子对换了衣服,虽然稍为宽大了些,却比自己的干净得多。汉子身上有一袋碎银子,司徒烈拿在手里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下了。
结束停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