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一步就是六七尺远。
司徒烈看得瞪眼结舌,心想:这三个家伙本领好大!
长衫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孩子,你觉很稀奇是不是?”
司徒烈发觉这位长衫中年人异常和蔼可亲,不禁仰脸天真地笑问道:“这是不是一般人所传说的武功?您老会不会?”
长衫中年人微笑道:“你以为我会不会?”
司徒烈笑道:“您老待人有礼,举止斯文,除了两眼出奇地有神外,就是您老说会,我也不一定相信呢。”
长衫中年人点点头道:“你对我有这种印象,我听了真是高兴。”
司徒烈忽然想起一件事,仰脸又问道:“您老贵姓?是不是这里的堡主?那三个人那么凶,怎么会怕您?他们喊你师爷是什么意思?”
长衫中年人拉起司徒烈的手,笑道:“我姓施……孩子,你问得太多了,我们走吧。”
堡内异常宽广,重门叠户,木竹成林,并不逊于他那在大火中毁去的家。那个姓施的长衫中年人,拉着他的手,曲曲折折地走了好几道门,方才把他送进一间厨房。厨房内炉灶成列,十几个围着油布短裙的男女厨师,都在奔上走下地忙碌不停。
油香扑鼻,只逗得司徒烈口水涌溢。
长衫中年人将司徒烈带到厨房一角的一间柴房内,柴房内仅有粗陋的一桌两椅,一个管事模样的矮胖男人跟了进来,向长衫中年人打了一躬,一旁静候吩咐。
长衫中年人向那人吩咐道:“弄几样好吃的给这位小相公送来,横竖堡主三二天内不会回余……唔,就是回来撞见了,他才这么点年纪,又不是道中人,也没甚要紧。……假如他累了,就让他在这里欧一宿吧,明天上路,给他弄点干粮、……谁来查问,就说是我吩咐的好了。”
那个矮胖的男人,诺诺连声,状极恭谨。
长衫中年人吩咐完毕,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