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早日脱离这个组织。”
申无害坐在床沿上,默默地望着那对宫灯,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去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如意嫂道:“什么事?”
申无害道:“这些年来,你们姐妹两个是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
如意嫂一呆道:“你怀疑刚才门外偷听的人是罗芳?”
申无害道:“我没有这样说过。”
如意嫂道:“那么,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申无害道:“因为她已经知道我是谁,这里又是她的地方,刚才既然发生这种事,我想多了解一下她的为人,总不能怪我多疑吧?”
如意嫂道:“你忘了她是我的同胞姐姐?”
申无害道:“没有。”
如意嫂道:“那么,你既然能信任我,为什么就不能信任她?”
申无害道:“如果这叫做不信任,那不信任她的人,该不只我一个。”
如意嫂道:“还有谁。”
申无害道:“你!”
如意嫂道:“我?”
申无害注目缓缓道:“如果容我说得坦率些,你也许比我更不信任你这位同胞姐姐。”
如意嫂脸色发白道:“这只是你的想法。”
申无害道:“你不肯承认这一点,只是因为有许多事,你根本不敢往坏的地方想。”
如意嫂低弱地道:“我对我这位姐姐,从没有怀疑过。”
申无害道:“我可以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如意嫂垂下了头,没有开口。
申无害道:“你们都是女人,而且又是姐妹,有一件事你应该清楚,你这位姐姐并不是一个老姑娘。”
如意嫂仍然没有开口。
申无害道:“她整日周旋在那些野心勃勃的客人中,仍能洁身自好,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