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道:“在乎得很,不过如今则又另当别论,因为如今在乎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
仇天成不禁点了点头,同时轻轻叹了口气道:“有道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我对这厮,可说是一再容忍,想不到他却不肯放我过去,嘿嘿!”
他皱皱眉头,注目又道:“他这次叫你来杀我,有没有对你许下什么优厚的条件?”
申无害道:“有。”
仇天成道:“什么条件?”
申无害道:“他答应我,如果我杀了你,他就可以不杀我的徒弟。”
仇天成道:“你收了徒弟?”
申无害道:“是的,一个丢人现眼的徒弟。”
仇天成道:“你老弟现在就收徒弟,不嫌太早了一点吗?”
申无害叹了口气道:“是的,只是后悔已经太迟了,正如你老大姘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一个人不管如何精明,总不免会有糊涂的时候。”
仇天成朝已抖成一团的白寡妇溜了一眼,不以为件地点点头说道:“是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再精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
他抬起头,接着又道:“你老弟这笔人情,仇某人只好挂个账了。”
申无害道:“我不觉得这是一份人情,我认为这只是一个明白人所作的一种明白的选择罢了。”
仇天成摇头道:“我不认为你老弟是个明白人。”
他像说给自己听的一般,微喟着又道:“你是一条汉子,一条真正的汉子!”
申无害笑笑道:“我们该走了吧?”
仇天成下了床,指着白寡妇道:“依你老弟看来,这女人应该如何处置?”
申无害笑道:“如果依了我,处置方法非常简单。”
仇天成道:“什么方法?”
申无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