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看来,他真忍不住有点怀疑,这个冒他名号组织帮派的家伙,会不会就是那个他在潼关放掉的麻金甲?
走出柏林之后,前面那汉子脚下突然加快,似乎想跟他在轻功方面较较高下一般。
申无害暗暗好笑。
如果不是为了担心露出破绽,他真想趁四下无人,好好的拿这厮开个玩笑。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忍住了。
另一方面,他为了不想让这厮瞧轻自己,同时恐怕这是一种考验,故虽然没有使出十分功夫,脚底就也不敢怠慢,始终与对方不即不离,保持着一定的间隔。
他刚才虽然没有费事就找着了这座白马寺,但他对白马寺附近的地形并不熟悉。
他只知道从路径愈走愈荒凉看来,最后要去的地方,可能离北邙不会太远。
两人一前一后,疾行了约莫一盏茶光景,前面那汉子身形一顿,忽然在一座四合院前停下来。
那汉子返身一招手,便向院门中走去。
申无害已看清这是一座孤立的庄宅,四周全是白雪皑皑的麦田,离这座四合院最近的民房,亦在半里开外。
院后远处,黑影如带,正是起伏的北邙山。
申无害不便停留太久,四下里匆匆扫了一眼,紧跟着也向院门中走去。
进门之后,迎面是一片广阔的晒谷场,东西两厢,门房虚掩,灯光如豆,而坐北朝南的大堂屋之中,则灯火如昼,不时有笑声传出。
那个领路的蒙面汉子站在土场中央等他,待他进了院门,手朝堂屋一指,什么也没有交代,然后身子一转,便径向西厢那边走去。
这时堂屋中,真够热闹的。
十几个粗壮大汉,分别围着两座大火炉,炉架上有酒有菜,正在那里大肆吃喝,有几个还在怀里搂着娘儿们。
申无害一眼看到了那个在三星酒店早他